李智溪再也没来天台,那天之後,我和她几乎没有甚麽交集。
有点想念她。
也想念以前在天台上说话斗嘴的时光,明明是不久前发生的事情,怎麽感觉好像已经很遥远了。
再过一个礼拜後就要大考了,一个月後就要毕业了。
看来,她似乎并不打算对自己的父亲提告。
我重重的吐了一口菸,嗤笑了一声,「真是垃圾!」
我能理解李智溪的处境,法律还没承认她成年,所以她的一切包括经济来源都被SiSi按在父亲手上,前个无能的班导也不是甚麽好老师,连出席率都不关心的人谁还指望他能帮上忙,身边的同龄人不是太幼稚就是太Ai计较,也完全不能信任。
可是我呢?
为什麽不告诉我呢?
我是个老师,她知道我不会对她见Si不救,也能替她想办法脱离那个困境,可是她为什麽不来找我求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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