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不可思议地说:“那你还救他?”

        “师姐,”小道姑疲倦地说,“我记得当日的情景,也知道各派与魔教间势不两立。可是当初各派以为杀了魔君就足矣,然后呢?没过多久,魔教不是重振旗鼓,又新立了一个魔君?”

        “那我们再杀便是。”师姐毫不犹豫地说道。

        小道姑耐着X子,唤着师姐,再提起师傅的教诲:“师姐,修道之人,不该一心只想着以杀止戈。”

        师姐态度坚决,丝毫没有退步的意思:“师妹,那你也应该知道,正邪不两立。更何况,你莫要忘了,我派多少人命丧魔教教徒手中。”

        她怎么会不记得?小道姑面露凄楚,声声悲哀:“师姐,我记得,我都记得。”

        “你要想对得起师门,就动手罢。”见小道姑显露痛苦之sE,师姐的态度软了下来,好言相劝道。

        “师姐,”小道姑双眼通红,“师门的仇,我记得,可我也记得,当日山顶上,可还有个白沫。”

        师姐闻言先是一怔,先是不解地问:“白沫?”而后,搜肠刮肚,才想起来此人是谁。“那是魔君未过门的妻子,你提她作甚?”

        “那一日各派趁他大喜之日,联手围攻紫荆山。师姐,我记得的,大家都杀红了眼,什么正派,什么魔教,一眼望去,我竟分不清谁是谁。师姐你说魔教的人作恶多端,Si有余辜,可那白沫做错什么?出事前,我只知道魔君有个未婚妻白氏,未曾听说有个白沫,涉足江湖。”

        “那又如何?也许她有别名,魔教的人,我不信没有不作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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