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另一桩事,他回了魔教后,除了自己要做的事,格外上心她的伤情,想了不少法子,还打算出重金搜罗奇珍药材,为她养伤。
在花园中,他陪她散步散心,说到此事。小道姑一听,忙拦住了他:“我的伤我自己能治,何须兴师动众?那些珍稀药材,有的是b我更需要的人。我的伤哪有那么严重,你无需为了我再破费。”她说得气急,猛地咳嗽起来。”
他急忙抚上她的背,替她顺气,心疼地说:“我只盼着你赶紧好起来。那些珍贵草药总是要治病救人的,拿来治你有什么不好?”
“我的伤,我自己知道,”小道姑又是一阵咳嗽,“你不是要东山再起?不要为了我如此费心。你一心扑在我身上,底下的人见了,怎么会服气?”
钟赢手一滞,“你……不怨我?”
小道姑勉力想露出一个笑容:“我为什么要怨你?”
“你说过你师姐怨你不杀我,再说你派和我……”
“各人有各‘志’。”小道姑一脸倦意,“各派与你们的恩怨,怕是难以理清。所以我才觉得,冤冤相报何时了。可是各派与你教的人,身上背负多少亲朋仇怨。如今贸然劝你们讲和,我想双方都听不进去。”
她连自己的师姐都劝不住,又怎好意思,再去给其他人讲什么大道理?
“不过这其中……”钟赢迟疑道,不知道此事应不应该说,“已经有了变故。”
小道姑观他面sE,猜测起来,好奇道:“哦?”
“当时向各门派提议围攻我教的人,是韩子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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