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了年夜饭,他就回去换了年关前祖母托人带来的自做的棉袄,连同带给我们的帽袜等。我们很是过意不去,聂家NN年岁大了,据说身T也不好。让她费时费力地为我们做这些,实在是不敢承当了。
晚慈却很开心,他让我宽心,祖母全当这些是消磨时光。此外,他可以与我穿同款的手套袜子了。袜子却也算了,手套,是可以若有若无的展示於人的。
穿上新衣服後,我们别了家人,一同去稍远的地方访友人和同学,然後便是一大群人,专往着人多的地方去,看人放烟花鞭Pa0之类的。他趁我不注意,买了些可以拿手里放的烟花。
回家的路上,他将珍藏的烟花拿了出来,庆幸没有被我们的朋友看到,否则都要分了去放,那是他攒了许久的钱才能买来的物。
我倒也不舍再责备,只是很感动。
在家门口不远的地方,我们找了一处僻静的无人所在,点燃了烟火,冒着初雪,向新年许愿。
他说:「言,我对你和你的家人,已致谢许多许多次,多说显刻意,或许还惹人烦,所以我让自己时刻将感激放在心里,以图後报。这两年来,多亏有你。我从未遇到这样一个人,和她待在一起,时光过的是这样慢,似乎一切都值得回味。跟她待在一起,竟没有一个不契合的事。与其说是不契合,倒不如说是互相之间基於做事分寸的尊重和理解。这样的日子,不若长长久久」。
我亦感同。
所以,我们下意识地相顾。
初雪时,烟花下,我们同「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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