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脏神经官能症?!」

        「这是神经症的一种,另一种说法是焦虑症的临床表现。常见症状有心悸、x闷、呼x1困难等等。多半发生於劳累或是JiNg神紧张的情况,因此治疗多半着重在心理治疗。」荧煌靠在矮桌边,抵着下巴解释道:「总之,这是一种不少见的神经疾病。」

        「症状的确和赤龙的情况一模一样啊……」冬凌轻轻颔首。旋即又望向他博学多闻的弟弟,问道:「不过,你是怎麽知道他也还没恢复记忆的?」

        「我早就觉得奇怪了。像他们这样刀口上T1aN血的人,应该最明白这种情况下会发生什麽事才是,但他居然异想天开的认为大家真的能互助合作,与其说是良善,不如说是过於愚蠢了。」

        冬凌张了张嘴,一口气卡在喉咙,堵得他x口发闷。

        「难道真的不可能吗?」冬凌有些郁闷,「大家联手找到那三枚金方块,一起下船,没有凶手,没有屍T,也没有互相猜疑和暗算。难道这真的不可能吗?」

        荧煌神情复杂地望着他,轻声答道:「对,不可能。」

        「荧煌,」冬凌猛地抬起头,深切地直视着他的弟弟,「我在上船之前,是怎麽样的人?……你说赤龙在上船之前肯定不是这种『愚蠢』的人,那我呢?我是不是也和现在一样愚蠢?还是说--」

        「哥,」荧煌打断了他,同时伸出手掌,重重地盖在他的头顶上。冬凌一头凌乱如稻草的头发顿时被那只满是老茧的手掌给压平了,浏海遮住了他的眼睛,他看不见荧煌的表情,只听见他沉稳的声音在局促的舱房内起起伏伏地飘荡,「以前的事情都过去了。如果你还是想不起来,那麽我们就重新开始,好吗?」

        冬凌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他想,既然是这麽聪明的荧煌所说的话,那麽这话肯定别有深意,可惜他是个愚蠢的人,一个字都听不懂,一点儿都想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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