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闪一烁的白光穿透了眼皮,他的心脏彷佛和这不规则的频率产生了共振,猛烈地跳了一下,连带他整个身子都狠狠一震。这一震,右腿上的激痛瞬间传达到脑袋,他如同屍变般的从病床上弹了起来。

        「哈……哈……」

        心跳还没平复,冬凌艰辛的喘着粗气,一边伸手按住隐隐作痛的部位,纱布粗糙的触感从指间传了过来,他这才想起直到不久前都还cHa在腿上的箭矢已经被拔出来了,伤口也已经被简单包紮过,至於那个替自己处理伤口的人--

        冬凌伸手朝一旁的五斗柜m0了m0,果真m0到了他的眼镜。眼镜已经被清洗乾净,完全看不出来稍早还溅上了不少的血迹和粉尘。

        他挂上眼镜,仔细地环视周围一圈。狭小的医务室里并没有小净的身影,除了此刻正坐在床上的自己之外,这里的一切和自己踏进来之前,几乎完全没有改变。

        「……小净?」冬凌轻轻唤了她一声,回应他的却只有从老旧灯管上传来的不断闪烁的灯光而已。

        冬凌小心翼翼的转身下床,就在他正要踏上地板的同时,挂在腰上的y物却卡住了他的腿,他心里喀噔一声,适才想起自己身上还藏着不得了的武器。

        「小净她……没有把这把枪拿走呢。」

        冬凌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觉得心情有些复杂。刚发现自己的特殊道具是一把枪的时候,他还有些消极的想着,或许大部分的人也都和自己一样拿到了热兵器,自己的武器再怎麽说都只是一把枪而已,说不准有谁拿到了长枪飞弹呢?虽然荧煌的钢笔打消了他这个念头,但是他心里某个角落又隐约觉得,兴许是他这个弟弟的运气特别差呢?

        後来看见了山雀的斧头和疯蟒的木棍之後,冬凌渐渐确信了自己的特殊道具果然不同凡响。然而在这样险峻的情况下、小净对着这个强大的武器居然没有起歹念。冬凌忽然觉得这位姑娘十分可敬。

        冬凌在医务室里呆坐了好一会儿,右腿的伤处虽然包紮得有些粗陋,但好歹是止住血了,也逐渐恢复了知觉。然而替自己处理伤口的小净却已不见踪影,自己可还有好多事情想要问她呢,甚至还没能和她好好说上一句谢谢。……说起来,她从逃出牢房到稍早的这段时间里,人都躲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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