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没必要说得这麽直白吧!」

        「说起来,」冬凌看向一旁低头沉思的荧煌,问道:「你早些时候都在哪里?」

        荧煌耸耸肩,「洗了澡,到甲板上晃了一圈,回房後没见到你,又四处找了一会儿。噢,在这之前我还先挨个房间通知大家小心那个四白眼男人……你说你一个伤员,怎麽就不知道休养有多重要呢!居然还有闲情逸致看电影,你是不是太悠哉了?早知道会出这种事情,我就该把你五花大绑綑在床上!」

        冬凌原本就是想问问他是怎麽找到自己的、为什麽这麽晚了还来电影院,却莫名其妙的被他削了一顿,偏偏自己还无法反驳,只能低下头任他劈头盖脸的喷口水。

        好不容易逮到荧煌喘口气的间隙,冬凌连忙扯了扯他老弟的袖子,「那个、荧煌,我们回舱房吧,我腿上的伤口好像裂开了,你、你帮我看看。」

        荧煌深深的望了他一眼,重重的叹了口气。

        两人搭乘电梯回到三楼大厅时,大厅两侧的窗户只关上了一半,狂风猛烈的敲打着玻璃,雨水如涌泉般不断灌进来,大水打Sh了整座大厅,空气里弥漫着浓浓的海水气味。

        船支在暴风雨中剧烈的晃了几下,正巧赶上了电梯停下的瞬间,一踏出电梯,冬凌就差点栽了个跟头。大厅没有点上灯,在一阵趔趄中,他似乎踢到了什麽东西。

        他还没回过神来,就听见狂风骤雨中好像还混入了别的声音。冬凌的背脊一僵,冷汗立刻就爬满了他那张惨白的脸。

        走在他後头的荧煌见他突然停下,不明所以,「哥?怎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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