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淼淼搓了搓不通气的鼻子,湿漉漉的含莹般盯着她,下一秒,就怕突然哭出声。
“你心疼卫生纸?”
厉晨澜沉吟不语,只把拿碗药端到她的眼前,伸出胳膊,捞过垃圾桶,把茶几上一团团的卫生纸扔进里面,继而才说,“我是担心你,感冒是一回事,别把鼻子行出血。”
“切!”萧淼淼扭头斜眼,“说的那么好听,我才不信你。”
“喝了!”
低头看着黑不溜秋,还散发浓浓的药味,萧淼淼蹙眉,闷吭的哀求,“能不喝吗?好苦。”
回应她的,是厉晨澜面无表情的峻刻侧脸以及眼神的示意。
好吧!
接过来以后,索性憋着气,一股脑的全灌进嘴里。药刚进入,先甜后苦,苦的萧淼淼皱眉苦脸。
“给,含到嘴里。”
不知何时,厉晨澜手里变出一颗精美包装的糖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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