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棉花棒沾了沾碘伏,叶紫晗面无疼痛感的往上面珉去,一声不吭。

        对她来说,这都算轻的。打到出血缝了十几针,无麻药,就这么让人给自己缝的,她一滴眼泪都没掉,一声也没有出。

        做完一切,从头枕的下面摸出一块手机,接着微弱的光线,略显吃力的用没有受伤的手在受伤的地方拍了几张照片,标注好时间和原因。

        那上面,早已存了上百张的照片,血–迹斑–斑,不忍直视。

        坐在椅子上,潦草秀气的在一张空白只中央写了一句话,后面标注好自己的名字,做完一切,关灯睡觉。

        冬季来临,雨季三天两头就下。凌晨三点,坠落的雨滴通过门窗飞了进来,感受到一丝丝凉意,厉晨澜兀的睁开眼,轻声的掀开被子来到落地窗旁。

        雨势不大,鹅毛细雨,似若水针砸到窗口中,溅起波澜的浪花。

        关上窗户,厉晨澜心烦意乱,蹑手蹑脚的敞开门,来到阳台出的躺椅上。

        烦乱的心情目视着外面黑云压顶的天空,心思愈发的不安与惶恐。

        摸出一包烟,把它叼在嘴巴含着,右手拿着打火机不时的打开关上,幽蓝的火焰照亮他孤寂的面孔。

        从Polo那里回来后,他的心便不如以往平静,总感觉会有大事发生。他不确定,Polo所说的话是关于那件事,可即便不是,他也不会让Polo有任何机会再靠近萧淼淼半尺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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