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栀宛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想到白天桃林里发生的事,她用左手拍了拍右手,骂道「哎呀你这只笨手,连个弹弓都不会用,这下好了吧,把人家季三公子给打伤了!幸好人家没事,不然怎麽赔的起啊?」

        一边说,她又r0ur0u自己酸痛的肩膀跟手腕,被那麽大力往树上一按,因为当下极度的惊吓和尴尬,缓解了肢T的疼痛,并不觉得有多疼,直到回来洗澡的时候,她才发现身上两处都有瘀青。

        「不不不,不只赔不起,还惹不起啊,这要不是他及时认出我,我不就被他当刺客,直接就地正法了吗?」突然一阵腰酸背痛,李栀宛活动了一下筋骨。

        呃,就地正法用得好像有点暧昧,那啥,军法处置!

        平心而论,她的确也给季望舒带来了不小的惊吓,但他到底为什麽可以笑得那麽没有形象?莫不是真的给她打傻了吧?

        想到这里,李栀宛冷汗直流。

        方才晚饭前,她让桂华把梅酒送去,顺便看看季望舒的情况,桂华回来说将军看起来一切都好,还特别让她转告姑娘说,多谢姑娘相赠,来日定有酬谢。

        桂华说完,顺便附送给她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让李栀宛直起J皮疙瘩。

        酬谢?什麽酬谢?她都把人给打了,他也差点把她揍扁,互不相欠,他摘桃子给她吃,她送梅酒过去,礼尚往来。这人还想怎样?

        她忽然想到自己脱口而出的那段话。

        生一个赔给镇北侯府?这实在太荒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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