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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刻刘建业赫然发觉也许自始至终只有他如此想,镇民压根不希罕他的和善,人与人之间的平等对待更是吝惜给予他,他从来都是「次等镇民」。

        刘建业脑中画面逐渐褪sE,最後成为空白画面。他只听见镇民的吆喝以及心中不停发出的怪异碎裂声。刘建业很想放任情绪掌控自己,大声询问镇民凭什麽抓他、他做错什麽?随意伤害无辜的人的你们又与凶手有何区别?刘建业想问,但在看到镇民那一双双失去理智的眼眸,他只能闭口不语。

        刘建业晓得此刻镇民全疯了,被凶手b疯,疯得只剩自我而没有旁人。

        不论主动顺服又或者被扭送而来,送至活动中心的非原生镇民约莫三十来人,他们的四肢全被塑胶绳綑绑,失去行动能力齐聚角落。

        nVX游客仍惊魂未定不断啜泣,微弱哭声於活动中心回荡,细碎呜鸣受空间强化,属於个人的宣泄转为影响众人的背景音乐。

        「哭P!闭嘴!」镇民之一凶狠地踹了nV游客一脚,本来在哭泣的游客立即咬紧下唇不敢再发出任何声音。

        年轻警察垂着头,他的唇角与额头仍在渗血。即便他奋力挣扎、再三强调自己身为警察绝对不可能知法犯法,甚至有条不紊列举班表证明自己不可能出现在命案现场,镇民依旧不当一回事。

        年轻警察的挣扎成为镇民发泄情绪最佳出口,他挣扎的越奋力,神木镇镇民便更有理由对他施予暴行。他成为在场伤势最重的人,而他的凄惨伤势并未换得医疗甚或同情,神木镇有能力妥善处理伤口的医疗人员同样被綑绑在角落。

        吴神父依旧昏迷,此刻的他与稍早的他待遇截然不同。吴神父依旧仰躺於地,双手双脚却多了塑胶绳束缚,无人再将他视作为信仰牺牲一切帮助镇民的善人,外来者身分洗刷所有义举。

        吕绍明心有不甘低声啜泣,由於他只是孩子,镇民对他稍微怀有包容,不多加理会,只是时不时送上凶狠瞪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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