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顾寻愣愣站在堂前,冰似的瞳中写满震惊。

        雷王爷扶着额头叹道:「你走後,她只回来歇了几日,然後m0去了好几件值钱的宝贝和马车後,就这样消失了。」

        消失?她消失了?!

        「小婿月月收到自王府捎来的家书。」怀着最後一丝希望,他颤声问道。

        「她每个月都不知从哪儿,寄信回家说要给你,我们也只是代为转寄。」温碧涵看着堂下的年轻男人浑身冷僵、面若寒霜,心疼地道:「她自小随X健忘,唯独就你的事最上心,我们也实在想不透白儿既用心至此,何苦还要远去。」

        别说他们,就连朝夕与之相伴的他,都惊愕莫名。

        「这是她临行前留下,要我们转交给你的。」雷正庠慈蔼的脸上尽是不舍,从袖袋内拿出了一小握纸包,递给了他。

        顾寻十指难以抑遏地发颤,轻轻揭开了它——映入眼帘的,是一封信,和里头裹着的熟悉白玉。

        信里,她用一贯龙类凤舞的字T,简简单单地写着:「慕白此去无返,玉坠物归原主,愿君再无枷锁,终得自由。」

        该Si的简单大方、该Si的洒脱自得、该Si的还退回了他给的信物……顾寻脸sE又青又白,从心头翻涌而上的凉意,瞬时蔓延至四肢百骇,他一时间竟冷得发抖。

        ……没了,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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