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吃了,药好臭。」雷慕白别过头,东躲西闪。

        「……」男人停下动作,拿着汤匙的手就这样悬在半空。

        顾寻自那夜後,便接手所有照料工作,天天炖汤喂药、呵护备至。虽然很开心他常来,但她更珍惜这个及时雨般的风寒,好不容易才让冰山心软了,她其实很怕自己康复得太快,如果身子一好他扭头就走怎麽办,所以能不吃药、绝不吃药。

        彷佛看穿了她的小小心思,顾寻淡淡地问:「药臭,那什麽才香?」

        哼,想骗人说出喜欢吃的东西,然後生来b他配药吃……他雷慕白才没那麽笨。

        「你啊,你最香。」她痞痞一笑,一脸看他怎麽办的表情。

        男人撇了那张得意的小脸一眼,挑了挑眉,便端起碗喝下一口黑sE汤药,然後倾身吻住她……

        一时间,震惊、害臊、错愕和慌张,都涌现在她的眼底,男人的手紧紧扣着小巧下巴,药Ye混着他的香味缓缓送进她嘴里。温热的汤药充盈口腔、滑下咽喉,她一双手羞涩地推推他x膛,但那强势的舌却没马上离去,反而意犹未尽地T1aN乾她唇上的汤汁。

        把里里外外都仔细「清」过了一遍,他才缓缓退开身子。

        雷慕白浑身软瘫,支支吾吾说不出半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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