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皇兄那日读书,发现有首诗,里头竟有你跟寒玉君的名讳呢!」

        一句话,让少年的眼睛亮了起来,拉着七皇子的衣袖,吵着要他讲诗。李瑲把他拉到角落,小小声地念着:「『白』日浮云蔽,『寻』明未得遇……瞧,当真有你俩的名字吧!」

        雷慕白乐得点点头,直嚷着要听後二句,李瑲佯装为难道:「这首诗出自乡野杂书,为兄也没能熟记,况且让父皇得知我偷看异书,势必大罚,还请贤弟保密。」

        看着七皇子眉心深锁,他赶紧点点头,还作势把嘴巴闭得牢紧。

        李瑲见状微笑,温声说:「倘若贤弟能请教顾太傅,让他指导你完成後两句,做一首意象一新的诗赠与寒玉君,相信顾公子看了也会惊YAn你的才学。」

        喔喔喔,让阿寻惊YAn,听起来真不错!

        雷慕白主意打定,开始乐悠悠默背这两句诗句,然後向七皇子匆匆行了个礼,就急忙跑去缠着顾致和。看着愚蠢的他在太傅耳边窸窸窣窣,换得一个温柔的颔首,李瑲嘴角就越弯越高……那诗延伸的意思,不管安什麽句子在其後,都危险至极啊!

        他倒要看看,这次是折了这个小王爷,还是毁去顾家的大好江山。

        ○ ●○●

        跪在龙椅前,李瑲心跳奇快,上座父皇眼神深沉,完全看不出情绪。

        「你说这诗,是慕白写的?」他冷冷地挑眉,斜扫着跪在身前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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