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剥削了工人的工资,一个月仅仅只有1500元,工人们因为忽然的降薪吃不起饭养不起家,罢工不干了,在工厂门口围着起义想要提工资。
但这个人厉害的很,带着一帮人乌压压的,把那些工人打了,三个重伤一个ICU,现在被人告了,他想过来找我帮忙,并且之前碰杯的时候还若有若无的暗示着我,说我们是穿一条裤子的,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
父亲当时的笑脸,是我至今都难以忘记的。
灿烂且充满着讽刺。
“想知道他为什么会有如今的下场吗?知道我为什么不帮他吗?”
父亲的语调活像是在讲一个笑话时的老顽童,乖僻至极。
“为什么。”
十分配和的我如是问道。
毕竟安抚家属并且用一部分的资金宁息人事并不是什么太大的问题,相较于钱而言,对于这位商人来说公司的名誉与经营之道应当此时要被放在首位才对。
父亲这罕见的举动,必定会有着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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