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吃或者抗拒吃这个东西,也是情有可原的。
普通而言这个药医生一次性都不会给太大的计量,最多只给开一个月的分量,而一个月基本上也就是一盒到两盒左右,看包装的区别。
是最近去开的药?
如果有单据的话,就方便确认很多信息了。但是现在明显也不是一个合适的找单据的时机,况且这还是是墨染秋的卧室,随便翻她应该不会生气,但没这么做的道理。
李唯在思考间,不经意的坐在了床边,敲着二郎腿,杵着下巴开始仔细的思考了起来。
在漫展咖啡厅与和9月14号上学的时候,他们两个人隐晦的讨论过这种问题。
不要问他为什么对于这一天印象这么深,问就一个回答,她笑的实在是太甜了。
没记错的话,墨染秋说她知道自己有病,也去过专门的医院,但是据她当时的话语来看,相比应当是对于效果非常的不满意。
‘我知道,这就是她能尽到的全部责任与义务了。她只是一个心理医生。她帮不了我,能帮我的只有我自己。’
她是这样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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