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我也是个公主,什么场面我没有见过。就算你长得有几分姿sE,但我才不会被你唬了呢。
对着他摇了摇手里的酒,问道:“你要不要尝尝,这可是我独家秘制的浆果葡萄酒,别处可是没有的!”
他也站起身,微微欠了欠身,说道:”好啊,那我可真的要尝尝了。谢谢姑娘。”
他接过我手里的酒,用鼻子嗅了嗅再一饮而下。
“之前虽饮过不少美酒,但此酒却大不相同。甘甜中夹杂微微果香,饮时又有果r0U与碎冰萦绕于口中,酸甜清凉,当真是回味无穷啊!”他叹道。
“你怎会想起把冰捣碎置於酒中的?很是独特。”他问我。
“我夜间喜欢发梦,时常梦到些从未见过的东西,历日醒了,我便挑有趣的记录下来。这酒也是我受梦中的启发。”我笑着回答。但又觉得他并不会相信我所说,所以低着头喃喃:”算了,你定不明白我所意??“
我的回答倒是没有半分假话,自我从一年前坠马的意外起,我便开始晚晚发些奇怪的梦,梦中之事也光怪陆离,多半是我没见过的,与平日所见所用也大不相同,有时倒也难分辨,究竟哪处才是我正真身处的地界。但也是至那时起,各部落开始众说纷纭,说我与娘亲一样,继通知命之事。
“你刚刚说起梦,其见解别具独特。别看你年龄虽小,但所思所想也着实与其他nV子不同。”他用细腻的眼光望着我,温柔的说道:“我yu因之梦吴越,一夜飞度镜湖月。若我也能如此,当真美哉。”
这人倒也有些意思,竟能通我之意。这草原上通晓舞刀弄枪的大有人在,但这舞文弄墨之事却是极少的。而且看他的穿着打扮也并非俗人。
今儿也算是遇到知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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