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走意外滑入眉间的雨水,我跑越四楼和五楼的楼梯及走廊,将所找得到的障碍物通通拨向後方意图阻挠巨虫的追击,但自己显然低估了它的能力,在通向天台的四五楼楼梯平台交界,怪虫的镰状前足一举扎向距离自己头顶上三寸的水泥墙上,落下我一脸石灰。好险!

        但下一记镰刀眼见即将往肚皮上招呼过去,疑心这回可避不开了。可是,被老婆子捏过的右臂忽然被刀割翻皮似的剧痛,深墨sE的蛊刻印竟然咬破肌肤然後高高昂起半身,变成一只类似百足之大黑虫,只是它的尾端仍与我的手臂皮r0U相连。

        它避开螳臂之利刃,抬头一口就咬断巨虫的半截前肢。巨虫扭动挣扎,但自己亦不b它强得去哪,因为每次黑虫出击的那一份痛彻肺腑,就好b有人誓要把右臂骨从自己的伤口中拉扯而出。

        那管痛得冷汗直流,但听见老婆子的声音在空荡无人的走廊渐行渐近,自己亦唯有持续往上逃奔,幸好天台的铁门没有上锁,才能直冲入滂沱的大雨之中。

        上空乌云密怖,雷电在云层间闪现,雨水密集如针,每一支都直S地面。

        这里有储水箱,基地台,还有间疑似供管理员暂作休息的空屋,门户大开。

        成了。

        在追逐的过程中我注意得到,巨虫没有自身的意志,纯粹听令行事。在婆子无法捕捉的视野范围以外,它的行动会有数秒之延迟。因此,满身石灰的它选择追随自己痛淋天雨,後果可想而知。

        「吱──」

        我完全不意外这只臭虫子会被石灰粉严重灼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