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持续失血低温的这片晕眩感之中,我努力推开瑞士军刀的锋利刃片,即使割破指头流出更多的血亦在所不辞。要下地狱的话,好歹也要找个垫背的。

        所以,当我扬起的手准备刺向百足之虫──

        可没想到,黑sE蛊虫的T型忽地暴涨数倍,足足有我半身之高。它奋力抵御巨虫对我的侵袭,全然不顾这具身T的主人亦受它牵连,东歪西倒。

        坦白说,被百足甩在墙面上的时候,感觉自己肋骨都敲断了几根。但只要能够保住X命,这个代价不赖。

        呵!Ga0什麽啦,原来我还不想Si吗?

        老婆子问我:「为什麽要笑?」

        口腔里有异物感,它证明我的而且确仍在生存。张嘴一吐,是臼齿和血。看来是牙床割伤了。

        「我笑你的虫子要烧没了。」

        或者她已经察觉到,但来不及了。我不cH0U烟,但上司会cH0U,还经常问自己借工具使用。故此我日常习惯把打火机带在身上,何况它亦是一种另类之武器。

        「赶快退出来,『蛛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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