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点来了。」张清月忽然伸手指向自己。「在早期阶段,虫卵能以特殊的药水冲洗乾净。但在荒山野岭或是信息不流通的偏远地区,往往发现病人之时,被寄生的客T早已病入膏肓。」

        托她的福,自己彷佛可以目睹胖白的幼虫正在痛苦尖叫的男人眼窝中大朵快颐的幻像。究竟是读昆虫学的变态人均不怕怪虫,还是这个nV人的心理承受能力本来就异於常人?

        「於是乎,苗寨的巫医想出了一个以毒攻毒的法子。」

        「相传她们有一门秘术,能够令失去视力的人重新长出外型完整无缺的眼珠。这帖药,被那些苗医称之为『眼蛊』,原理是用蛊虫制造双目,以取代宿主被吃掉的眼球。」

        「……怎可能存在这种荒谬之事。」

        人的器官能够凭空再生?这是哪一门子的天方怪谈?

        「僧帽水母不也是共生群落?」

        好有道理,我竟然找不出话去反驳。

        「而且我自己虽然从未见过,但NN她可是知道,附近有谁懂得调服这蛊药。」

        是马菊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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