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啊!我不认识他!」

        伸出脚,我阻止她关上门。这麽做可能会需要冒些风险,但谁管他呢?反正此时陷入困境的又不是自己。

        「失礼了。」张清月微微向高挑nV欠身,趁势从她手臂下滑入室内。

        「喂等等!你们是谁啊!我、我要叫保安过来!」

        高挑nV状似要拨打电话,张清月则站在玄关,一脸气定神闲。我跟随她走入屋内,果真没有其他人前来应门。

        「别再抓鼻头了,除非你想毁容。」廖桂生的nV友一脸讶异,停止了搲抓的动作──这也难怪,要不是自己早知晓张博士葫芦里卖的是哪一门子的药,想必反应亦不会b高挑nV淡定得去哪儿。「来,药膏拿好。」

        安抚好廖桂生nV友後,张清月面向安静的公寓喊道:「『斑蝥素』虽然有助於春情,但十毫克对人T亦已经足以致命。虽然你们所中的毒应该有经过草鬼婆的炼化调整,但不及时抢救的话,接触蛊毒後的数小时内,首先全身会出现红斑和疱疹,然後是呕吐、肚泻、急X肾功能衰竭,最後会於十二或二十四小时内因为诱发多器官衰竭而毙命──」

        「你说中毒……这是怎麽一回事啊!?」

        「你与廖桂生先生滚过床单是吧?」不敢说很在行,但nV人春cHa0萌动後的表情,自己确实见过不少。我指一指自己的鼻头,对高挑nV说:「他中的『斑蝥蛊』经由那种行为传染了给你,所以小姐你脸上才会出现这些红斑。」

        高挑nV大概愈听愈觉胆战心惊,急忙抄起手边所找到最接近自己的镜子左右照看。

        「廖先生,我手上有解毒剂哦!要不要出来见个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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