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株待兔」不独是一句成语,更是一种谋略。馅饼自然不可能从天而降,但世道可没有告诉我俩不可以复制出诱使对方跳入陷阱的有利环境。

        因此我尊重张博士的选择。她说,终末的舞台,理应设置於事情最初开始发生的地方。

        在那个被苗医舍弃的家,房间正中央的黑sE空棺之中,我们把苗秀慧的手机和项链并排而放。

        放设四角的白sE蜡烛好似Si人灵堂的装饰。算起来,咱们几乎一日一夜没有阖过眼,并且感觉自己的喉咙变得愈来愈焦躁。

        好想喝酒。请允许我一醉到天明。

        此时,自己和张清月藏身於房间的大衣柜内,博士她难得不孟浪,闭目无言。

        连一丝风也没有,此乃最沉闷的夏夜。身为记者,自己早就习惯了跟踪和监视,我反而意外张清月竟会耐得住Si寂。

        「她要来了。」

        忽然间,设置在四角的蜡烛一同熄灭。有人「咿咿呀呀」地推开门,个头中等,驼背,脚步不重不轻。我听见对方在室内踱步,最後把注意力锁定於棺材之内。

        大概是她m0到了颈链和手机,因为对方手上的吊坠折S出些微的闪光。入侵者背对我们拿出另一部手机,冷光弥漫,未几,苗秀慧手机的铃声响起,於是张清月突然推开了衣柜的门。

        「寻找我的装置功能果然方便呢。好久不见了……马医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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