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用嘴说的你不会信,我就大发慈悲,实际C演一次给你看。」

        她从白大褂的口袋m0出一把银光YAnYAn的手术刀,闪烁的刀尖在X感大腿上高速横划一道,光用瞧的就觉得既变态又痛──不对!这下痛楚是咋一回事?!

        我急忙掀翻被子,只见K子上同一位置被割出一道长度与她相彷的创口,热腾腾的血珠拼Si往皮r0U的裂缝中央冒出,眨眼的功夫就连成一气,糊成一片不夸张但触目惊心的血幕,将长K的蓝都染成腥甜的红。

        反观对方,黑丝同样被刀片摧残,皮翻血冒,但表情十足十无事人一样,连「嗯~」一声的装模作样怪叫也没有。

        「现在你懂了吧?打从你中蛊那天开始,我和你就是同身同命的命运共同T。假如其中一方有任何损伤甚至Si亡,另一半都会遭受同样的待遇。」

        为什麽我会被下如此可怕的蛊术──假若当时的自己处於冷静状态,多半会穷根究底,那或许就能够避免即将遇到的那些霉事。但可恨的现实从不给予人类有「我早知道」的机会,因此眼下我只觉得恶心,不可理解,而且不可理喻,甚至有一刻我怀疑自己是否被某个不良组织绑架准备活摘器官。去她的昆虫学博士!这似是正常人会说的话?

        好一个张清月,竟然笑成花枝招展。

        「别担心,呕吐是第一阶段常见的症状,因为你身T需要时间跟蛊虫磨合──」

        趁她胡言乱语,我出奇不意:「……老婆。」

        她整个人呆住了。

        「你、你叫我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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