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相恺吵归吵,像是对安静过敏,一刻也不得停歇,但虞情从未听他谈及自己的家庭。
奇怪吗?
好像也不。
独来独往惯了,凡是都得依靠自己,在过去二十九年的人生经历里,没有人教过虞情依赖。
更别提家人了,她没有那种东西。
但虞情明白——即便生病了,需要动手术,哪怕身子再虚弱,还是得从病床上跳起来,亲笔签字。
她就是自己唯一的後盾,在这世上,只有自己能够保护自己。
前几天,虞情下楼拿外卖时,曾撞见一群护士围绕在前台,谈起有关袁相恺的八卦。
「真奇怪,袁医生受了这麽严重的伤,院长身为父亲,怎麽都没来看过自己的儿子?」
「就是,该不会真如传闻所言,袁医生不是院长的亲生儿子吧?你瞧,袁医生不仅长得帅,还是个幽默风趣的男人,跟院长一板一眼的X子一点也不像。」
「我去——这话可不能乱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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