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榻上,一张桌案摆着。

        “孟德,今此一败,想必你已是危若累卵了吧?”许攸捏着胡须,颇为自傲的轻笑道。

        曹操盯看许攸一眼,也是铿锵有力开口道:“是,也不是。”

        “楚昊此战虽诛我数万兵勇,可我还有大军二十万,将士更是上下一心,只等许昌军粮一到,我势必在同楚昊决战。”

        “哈哈哈哈,世人皆说你曹操是奸雄,今日一见,果然哪!”许攸朗声摇头,接着带着一丝不满道:“既然孟德对我这个老友都有所隐瞒,那恕在下告辞了。”

        说完,就欲下榻离去,却被曹操笑着压下身姿。

        “子远,你听我说完嘛!那二十万是对外人说的,其实我只剩十五万大军了,而且军心略微涣散,恐怕半年之内是无法攻楚了。”曹操也是无奈叹息,摇头道。

        “呵呵,孟德啊孟德,你还在瞒我啊!想我费尽千辛万苦来投,你竟然如此疑我。”许攸也是沉痛摇头,一副罢了的表情。

        “嘿嘿,子远勿恼,其实我只剩十万精兵,一月口粮,再战,楚必胜,我曹操必败。”曹操也是爽朗一笑,接着无奈道:“不过此事,我不敢传扬,我怕军心不稳,还望兄台见谅啊。”

        “呵呵,我怕这十万兵勇也多说了吧?”许攸此时捋胡轻笑一声,接着继续打击道:“而且,你陈留城中恐怕也就万余残兵吧?只要楚昊不顾伤亡,一月时间你曹操就会如同丧家之犬而逃,是与不是?”

        “哈哈,没错,不瞒子远,只要楚昊率军来攻,不出一月,我曹操就会像丧家之犬一般狼狈。”曹操没有一丝羞愧,反而是掷地有声,古今能将此话说的那么从容的,也为数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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