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楚昊捏放下茶盏,带着温笑关切道:“黄老将军,本王听闻,令郎身患重疾,不知可有此事?”

        “额,”黄忠脸上神色变了变,有些不解楚昊意思,不过还是愁眉不展道:“回王爷,叙儿他早染恶疾,恐怕时日无多了。”

        “染上何疾?”楚昊只知道黄忠儿子早逝,却不知道如何死的。

        “伤寒,”黄忠无力叹息,他心中清楚,这种病药石罔效,最多只能苟一苟,想要治愈的可能性不是太大。

        为此,他花了不知多少钱,请了多少名医,除了白费银钱外,别无他用。

        “伤寒?”身后,罗士信惊诧出声,接着用着他那大嗓门小声嘀咕道:“主公,先前你给张仲景的不就是啥伤寒论么?还被张仲景称为扁鹊在世呢?那这个伤寒应该不难治疗吧?”

        罗士信闪着铜铃般瞳孔,一副畏畏缩缩道。

        “伤寒论?扁鹊在世?张仲景?”黄忠听到这几个词,脑海混乱了,接着抬起那不太相信的目光,终是咬牙开口道:

        “将军何意?楚王是神医?能救小儿性命?”

        “俺不知道,不过张仲景说了,俺家主公是扁鹊在世。”罗士信挠了挠脑袋,一副不太清楚表情。

        “额,”楚昊一头黑线,恨不得一巴掌拍死罗士信这王八犊子,没事你吹啥牛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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