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豫州久经战火,百姓本就稀少,想找个村庄,简直难如登天。不过水源到是好找,这条小道往东五六里,差不多就是颍水了。

        部将点了几十个士卒跟随自己,被点到的士卒也是一脸不情愿起身,晃晃悠悠的跟着部将战马后面,斜插草木丛向颍水而去。

        披荆斩棘,少顷,众人终是听见水流的声音,空气中沁鼻的水蒸气让他们不禁狠狠抽动了鼻子,身子也是一改疲惫,脚下步伐加快了。

        然而,当他们破开最后一片遮挡他们的视线的灌木时,他们愣住了。

        “这,这不可能,”无数士卒惊恐万状的摇了摇头,不敢相信道。

        至于那部将,也是惶恐不安的从马背上滚下来,飞奔的扑到了岸沿边上,看着如同退潮的颍水,他呆愣住了。

        下一息,他浑身上下一个激灵,仿佛想到了什么一般,空洞恍惚的双目回过了神,惊恐道:“水,敌军要用水,”

        喊了两句,部将赶忙是踉跄起身,飞奔却又慌乱的奔向战马,接着也不管这些士卒,一甩马鞭,就是向原路赶去。

        一棵大树下,夏侯渊背靠而坐,倒了倒腰间水囊,半天才滴下了三两滴水,落在那已经翘皮的嘴唇上,明显有种杯水车薪的感觉。

        神情不由有些烦躁,刚想说话时,却见早先远去的部将纵马疾驰而来,夏侯渊脸上刚想带出喜色,却发现后者脸上竟是惶恐,不由也是剑眉倒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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