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记得。」那可是我学生时代不堪回首的恶梦之一。
「那你後来上国文课都在g嘛？」
「写数学习题啊。」我答得理所当然，毕竟那时候班上真的没有一个人认真听讲，还醒着就已经不错了。
「那国文怎麽办？」
「自己读罗，买参考书、注释跟文言文背一背，反正总会有办法的。」
「那就对了。」冯晓龙彷佛自带圣光，让人不禁想跪着膜拜：「人类是很顽强的，改变不了环境就努力适应，总会找到生存的方法的。」
我差点就要被这番大道理给说服了，幸亏及时意识到自己是个笨蛋，是会被天择说淘汰掉的那一个。
「你说得倒简单，我就不会写程式啊，不然怎麽会读文组。」
「你不会写，总会看吧？」
「我怎麽可能看得懂，当你姊开天眼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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