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分之五的进度条是因为你的热搜带上了我闺女，我单独给你加的，本来连百分之五都没有。”世界意志老神在在。
“不是宣传么？这都热搜了，还称不上宣传？”
“你总逮着一只羊薅羊毛，人家羊都被你薅秃了好么！”世界意志如果有身体的话，此时肯定在翻白眼。
苏婵确实只逮着方芸薅热度。
方芸也确实被苏婵硬生生从二线薅到了四线！
能摇摆的粉丝，基本上被苏婵薅干净了，剩下的这些，都是战斗力卓绝的死忠粉。只要方芸没有什么大过错，这些粉丝是不会离开方芸的。
甚至由于之前的虐粉操作，如今这波粉丝十分坚定。别说苏婵把人家薅过来了，此时这群人直接在网上蹦跶着给苏婵找黑料呢。
“黑料？”苏婵摸着下巴。
“是啊，想想你做了那么多的亏心事，被他们找出来一两件你就完了。”世界意志提醒苏婵。
“我做了很多亏心事？”苏婵思考了半天，觉得世界意志在诽谤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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