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玲这样安慰我的时候,我总会问她一个同样的问题:“玲,你当时怎么会看上我这个穷小子的呢”
而玲每次听到这个问题的时候,都好像是听到了一件十分有趣的事情似的,嘻笑着回答我道:“咯咯因为你是个大傻瓜啊而且傻得特别可Ai咯咯”
相同的对话就这样一直持续了十几年,而且每次这样的对话都会引发一场暴风骤雨似的“r0U搏战”,并且最后总是毫无例外的以玲的娇声求饶和我的得意洋洋而告终。可是现在这一切都已经成为了昨日的h花,玲一个人孤单的走了,再也不会回来了。
“玲,你好狠心啊,你说过要陪我一起慢慢变老的,你怎么就食言了呢”
我痛苦的闭上了眼睛,在心里默默的喊着,任由悲伤的泪水在脸上尽情的流淌。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啊。在nV儿和同事面前,我是一个坚强的男人和一个坚强的父亲,但是现在当我一个人独自面对妻子的照片时,一切的伪装都被剥去了,只剩下一个心灵脆弱的中年男子在这里独自T1aN舐心中的伤口、孤独的品味失去Ai人的悲伤。
“咚、咚、咚。”突然响起的敲门声将我惊醒过来,我伸手擦了擦脸上的泪水,起身去开门。
门开了,站在我面前的是一位风韵犹存的中年妇nV,原来是住在我家对门的李玉梅李大姐。
玉梅大姐是学校的教导主任,她和和她老公朱老师就像是我和玲的大哥大姐似的,从我和玲来到这所学校就一直非常照顾我们,而且他们还是我和玲的证婚人呢。可惜好人不长命,朱老师两年前因为心脏病突然去世,留下玉梅姐和一个十九岁的nV儿相依为命。
我定了定神道:“是大姐啊,有什么事”
“你还问我有什么事你自己看看现在是什么时候了,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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