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一撇,果然!笑道:“笙之这话是在指责朕这殿中宫人手脚慢,亏着他了啊。哈哈!”

        “不不不!皇上这的东西绝对是顶好的,最精细的。”齐笙之讪讪一笑。

        几人皆被逗乐。

        聊了好一会,萧定恒和齐笙之才走。

        待他们一走,皇帝才和齐楚楚聊起太医给他看的齐楚楚的脉案。

        开始时两人的聊天画面还算轻松,忽的,皇帝话峰一转:

        “你身上的伤是好得差不多了,只是太医说那些残毒是日积月累形成的怕是以后不定哪天就会发作,太医开的药是对症的,你可不能怕苦偷偷倒掉。”皇帝顿了一下,玩笑般继续道:“不行!朕还是得看着你,你暂且就好好留在宫中养病,朕会另择一处殿宇给你住,比这宽敞的,大的。”

        哪里是因为怕她不喝药就将她留在宫里头,齐楚楚心知肚明这里头的原因。而且就算换个地方,那些一心想赶她出宫的人哪能就此停手?这个道理她懂,皇帝也懂。一个皇帝最在意的就是他子民的声音,可是如今即使被全天下人议论着,他还在护着她,齐楚楚心中苦笑自己何德何能,即使一开始有母亲的原因,但到现在她能感觉得到这个两鬓斑白的男人是真心的把她视作珍宝之人。

        极力克制被波动的情绪,面上依旧神色从容的说道:“皇上,臣女今日原本就想跟皇上请旨出宫来着,臣女进宫也有些日子了,承蒙皇上厚爱有加留臣女在宫里养病,臣女不甚感激,只是臣女家中还有高堂在,臣女这些日子心中也常挂念着。”

        “你在那只身一人,你可知你身上的毒是常年积下的,朕只要想到你在那里朕就不放心,任何一个人都有可能是那个要害你的人。你明白吗?”皇帝肃然不假思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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