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淄王乃是亲王贵胄,上头又有一个不明事理,一心护短的太妃,阿墨若是嫁去东淄,因为不能生育少不得要受到东淄太妃的磋磨。她捧在手心里养大的心肝,如何能是给人受气的?

        李瑞家的脸色微微沉了沉,对正为此事头痛不已的夫人道:“夫人莫非忘了,如今,养在城郊马场的,可还有一位娘子啊。”

        卢明岚心脏为之激烈一颤,“燕攸宁?”

        顿了顿,卢明岚用难以置信的目光看着她,“你的意思是——”

        李瑞家的恭谨叉着手,垂目道:“古有娥皇女英啊。”

        卢氏懂了李瑞家的心思,“你是说,让燕攸宁陪嫁过去,做媵妾?”

        李瑞家的叉手不语,算是默认了,就是这个意思。

        卢明岚的心搏动得更为激烈了。就在今日以前,她还在为此事担惊受怕,不知如何是好,但李瑞家的一语提醒了卢明岚,国公府不是只有一个女儿,还有一个庶女燕攸宁。若是东淄太妃嫌弃阿墨不能生育,那么国公府将小女儿一并嫁与东淄王为妾,总不至于还遭人挑拣了。

        李瑞家的这个主意,竟是个不错的。

        左右燕攸宁只是不得宠的庶女,她母亲原是个秦楼雅妓,连良家女都算不得,有这样的一个母亲,燕攸宁来日只怕寻不得什么好人家做正妻。她先前以华服害阿墨出丑,正是亏欠了阿墨的,该还。如此,也正好还了。

        少顷,婆子徐显家的又来报信,道是家主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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