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放话是那么放话的,但那位陆总有没有种王京还真不知道。

        就算真知道了,也不太想知道自己知道了。

        让他一个执着于练腹肌向世界巅峰狂卷的正直有爱努力上进大直男穿成一个同性恋,一个“拿钱办事”的绣花枕头,一个捞够了就想跑的冷酷生意人,一个只有一块腹肌又白又嫩护肤品堆满桌柜的美人花。

        而且,还是一朵被淫贼采过的不再是花苞的……这么一个角色。

        这种事,真是太奇妙了。

        王京笑了。

        很开怀。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现在的这个身份的人已经……那个词怎么说来着?洁……哦哦,不洁,对,不洁。”王京坐在原主的梳妆台前,有一搭没一搭地拎起抽屉格子间的不同种类的口红管看,边看边笑着问,“用你们的专业术语来说,是这个词吧?现在的‘我’已经不洁了?”

        脑海中的小东西蜷缩着抖啊抖。

        【是、是、是的王总。(为什么这家伙会笑得那么可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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