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倦的药一直打到了晚上十点多,工作人员开着车把他们送了回去,折腾了一天,童倦浑身没什么力气,连医院开的药都被裴斯然拎在手里。

        刚才在楼下吹了一下风,童倦觉得浑身的骨头又开始痛了,便先坐在了椅子上,生无可恋地靠着椅背。

        “怎么了?”裴斯然问,此时此刻他突然觉得自己好像一个操心的老父亲,明明比童倦小一岁,却操着当爹的心,“不舒服吗?”

        童倦听到裴斯然的话,本想摇摇头回答他,但一摇头却发现自己满脑袋浆糊,不得不发出声音来:“有点累。”

        “那你好好歇着。”裴斯然道,“对了,你想不想吃橘子罐头?”

        童倦疑惑地眨了下眼:“橘子?罐头?”

        “我小时候生病我妈就给我吃这个。”裴斯然说着从羽绒服的兜里掏出一小罐橘子罐头,说起这事来还有些委屈,“我兜里就几块钱零钱,只够买一个最小的。”

        童倦看着那盒小小的罐头,有些愣神。

        “你不喜欢吃吗?”裴斯然看童倦没接,更委屈了。

        “啊不是的。”童倦立刻拿起那盒罐头,在裴斯然手上看着小,到他手里就有些大了,一只手只能盖住一半,“你什么时候买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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