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倦回到练习室的时候刚好遇到裴斯然往外走。

        贴着磨砂纸的玻璃门从里向外推开,童倦迈出的步子撤了回来,裴斯然站在屋里,两个人看着突然出现的对方,一时竟不知道该说什么。

        B市冬天很冷,窗户偶尔会被冻住关不上,保洁阿姨只能在中午或者下午阳光最足的时候开一会儿透透气,比如现在这个时候。

        一阵冷风吹过,还能听到外面树叶摆动的声音。

        童倦回过神来,往旁边挪了挪,让开门口的位置,主动问道:“你要去采访吗?”

        裴斯然点了点头,“你这么快就回来了?”

        为了提高效率,节目组给单人采访准备了两组工作人员同时进行,刚才工作人员来叫裴斯然的时候接到了电话说童倦这边结束了,便又跑去隔壁练习室叫其他人了。

        “裴斯然?”从隔壁练习室出来的工作人员在走廊喊人。

        裴斯然立刻走了出去,路过童倦身边的时候还不忘叮嘱:“离闻郁远一点!”

        正毫无形象地坐在地板上的闻郁:“你神经病吧?”

        童倦现在已经对这些免疫了,波澜不惊地准备进门,却被裴斯然扯住了背后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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