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主子兴致来了,别说要吃安国厨子做的膳食,她就是说要吃安国的厨子,阿六也得去想办法。

        她目光偷偷瞥着穆殷的神色,几次想问屋里那位是谁,可看她心不在焉的就闭嘴没吭声。

        穆殷想纪尘这些年习惯了安国的饭菜,可能一时间不好改口,不如给他先请个厨子过来。

        他太瘦了,得吃点好的。

        除此之外,还得再做几身换洗衣服。

        以后随她常居在此,他不穿衣服……也不是不行。

        穆殷双腿交叠,目光飘忽,等把能交代的都交代完了,才放阿六离开。

        这时候男大夫才擦着汗从里头出来,他累的不轻,喘.息着说,“小公子伤的严重,又戒备警惕的紧,给他上药太不容易了。”

        那些伤多数伤在心脏这些要命处,他每每想往那儿上药的时候,对方就会绷紧身体。

        若不是伤的厉害,怕是早就戒备的睁开眼睛了。

        大夫告诉穆殷,他身上新伤旧伤都有,且都没好好处理过,不少旧伤愈合的慢,刚刚结痂就崩开了,这才失血过多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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