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拨浪鼓,则是她生病时他趴在床边拿来哄她的,他看大人都是这么哄孩子,就有学有样拿来逗她开心。

        东西不少,但每一样,穆殷都能说出个子丑寅卯的故事来。

        纪尘见她神色认真,有那么一瞬间觉得仿佛真有过那么一回事似的。

        莫不是真有纪钦这个人吧?

        穆殷看向纪尘,轻声问他,“听我说这些,可曾想起来什么?”

        本来他就是假的钦钦,怎么可能想起来。

        纪尘摇头,“不记得。”

        不记得了啊。

        穆殷笑了下,神色有些许落寞,垂眸瞧着手里的竹蜻蜓,习惯性的抬手去捏纪尘的脸,却被他目光警惕的偏头躲开。

        昏睡时的纪小猫还能让人胡噜两把毛,可醒来时的纪小豹子可不是说摸就能摸的。

        穆殷顿了一下,周身气息瞬间幽怨起来,“钦钦,你是不是心中有了她人?以前我一伸手,你都会把脸贴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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