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难道不是他捉到的吗?
没有足炉他忍了,没有可口饭菜他也不说什么,自己处处听师父的,师父怎么就不能听他一回?
自己好歹是少将军,穆殷是他捉到的,除了他,谁也不能动自己的俘虏!
纪尘抿紧了唇,深吸口气,不知道是做了什么决定,刚才笼罩在身上的压抑无助气息陡然一变,眉眼瞧着锐利冷漠了许多。
他狠狠的戳了一大口米塞嘴里,声音含糊却坚定的跟穆殷说,“你听话,我就护你。”
不能跟现在一样,总想对他动手动脚。
纪尘把平时穆殷最喜欢对他说的话反过来用在了穆殷身上,且丝毫没觉得哪里不对劲。
穆殷眨巴眼睛看他,端着碗的那只手微怔,腕子倾斜了都不知道,滚烫的鸡汤险些洒在身上。
她定定的看着纪尘,看的他发泄似的用力咀嚼米饭,穆殷忽的下笑了,眼睫煽动落下,轻声呢喃,“我就知道钦钦疼我。”
谁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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