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样喜悦的心情这些日子却一再被冲击。
自她信期至今已有十余日,秦淮瑾除了上回因着敏才人的事来过长安殿外,再没来过。
这次他为何来,孟霜晚心中一清二楚。
不过觉着自己误会她了,想要弥补。
可她……不需要。
她不需要自己的丈夫,因为另一个女人对她愧疚,而要弥补她。
这让她如鲠在喉。
这样的情绪一直持续到夜里。
当听得内侍唱和“陛下驾到”时,她的内心竟升不起喜悦,反而带着些说不出的复杂。
“几日不见,梓童似乎瘦了些。”天子拉着她的指尖在床榻便落坐后,借着暖黄的烛火细细瞧着她,“往日朕同你说,不要累着自己,不必事事亲力亲为,你总也不听。”
孟霜晚轻着声音回道:“去行宫避暑不是小事,一不留神便会出岔子,臣妾自然要多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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