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崇向来只留有用之人,舍弃无用的棋子。
单单打发时间,取悦人心,真有这么重要么?
他单手捏住了明臻的下巴。
似乎没有了。
祁崇本就命苦,如今所有一切皆凭自身所得,命苦之人,也就不怕失去什么东西了。
明臻肌肤薄,她的下巴处很快就被掐出了印子,眼睛也缓缓睁开。
纤长眼睫毛上下分离的刹那,一泓清泉般澄澈的眸子缓缓显现,她惊讶的看着祁崇:“殿下?”
祁崇松手:“醒了?”
明臻搂住了祁崇的脖子,趴在他的肩膀上:“还是很困呀。”
她外穿是薄如蝉翼的雪纱,兜衣是胭脂色,上面绣着百灵鸟。
隔着薄薄一层兜衣,祁崇明显感觉出明臻长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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