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麽呢!

        罗鸢默了一会,很长一会,才缓缓抬头起来看他,一改方才糜醉的模样,变得特别冷肃。久久,才终於喉咙深处闷出一声叹息。

        「你误会了。」她顿了一顿,唇角还挂了一丝温和的淡笑,可出口的话,却是十分刁顽,「我不是不吃敬酒。」她退离眼前人一步,笑得特别灿烂,还特别客气疏凉地整了整对方有些凌乱了的衣领,目光无所畏惧且直直迸入他的眼底,似要把人看穿,挑衅似的歪头再道:「我刚才的意思是,只要人想喂我的,无论是敬酒还是罚酒我都不会吞。」

        言罢,穆展洋也不禁皱起了眉,方才还有些不耐烦,现在却变得有些心惊。

        罗鸢不曾以如此态度对他。

        但是心惊之余,却又是有些欣慰的。他无以形容,就是觉着,至少这时候的罗鸢对他是不冷静的,而以往,她对他都太过冷静了。冷静地,就好像对她来说,他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陌路人。

        一个……不曾被她放在心上的人。

        然而,尽管有些讶然,可过去的人生经历仍旧使得他能够很快恢复镇定,还让他嘴角可以处变不惊地挂上一抹优雅淡笑,同时一只手还能霸道地又攀向罗鸢的手腕,握紧。

        穆展洋张口,似是想说点什麽,却立刻就被另一道声音打断。

        罗鸢心下很难平静,却还是绷紧了神经,使自己可以镇定如昔地瞅着眼下拽住自己手腕的那只,穆展洋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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