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去洗澡吧。”祁蔓吸口气,岔开话题道:“我去做饭。”
她回来的这么早,晚饭肯定还没吃,祁蔓说完想起身整理衣服,手腕被攥住,力道不轻不重,她抬眸,见到黎言之靠近自己。
黎言之久居高位,身上有旁人没有的气势,是那种在商场摸滚打爬后沉淀下来的,自信,笃定,一举一动优雅从容。祁蔓抬眸,见黎言之垂眼帮自己拢衬衣,里面是真空,衬衣擦过刚刚被蹂||躏过的肌肤和胭脂红,泛起微疼和颤栗,她双颊泛起红晕,有些不自然想要挣脱开:“我自己来。”
“你受伤了。”黎言之道:“我帮你穿。”
祁蔓原想反驳,她只是手受伤而已,又不是断了,可是她不忍心打破现有的温馨气氛。
她们在一起,这样的时刻是很少的,她刚住进来那两年,黎言之其实只来过几次,每次都是匆匆来,匆匆离开,别说温存,就连话都没有说超过十句,不过每月的钱都是按时给,她当时觉得奇怪,给陆乔发消息,陆乔说,有钱人都这样,喜欢培养情趣,而且黎言之那样的人,说不定对那事不热衷。
那时候的黎言之年轻,意气风发,还不像现在这般已经敛起满身气势,那时候的她张扬而肆意,在镜头前和记者针锋相对也丝毫不落下风,那时候的她刚接手公司不久,里外都要忙。
祁蔓听了陆乔的安抚才放下心,就守在别墅里等她。
第三年冬,她才看到黎言之,那阵子她出差回来,发生小意外,她不想住医院,也不想回家,说是家里没人,不方便照顾,就来找她了。
彼时的她和黎言之还算不上有多熟悉,也只每天都互道早安晚安然后坐在一起吃个饭,连闲聊都没有,因为黎言之正常都是在书房处理公事。
她不敢打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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