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官的事情不止如此,最近一连几天,她练武的木柱都不知道怎么回事,那柱子竟然会平白无故的消失。

        是夜,织锦躺在床上睡不着,她伸手戳戳蓝雨辰的腰,“雨辰,你和阁主什么关系啊?”

        蓝雨辰看着房梁不吱声,织锦又问,“你....该不会是他的私生子吧,你们两个脾气差不多像,就连眼睛都一摸一样。”

        说到眼睛,蓝雨辰总算有了反应,“花谷,你是怎么看待我这种眼睛的,是不是很不堪,很恶心。”

        红眼睛有什么不堪和恶心的,明明这么好看,还特别,看来又是一个因为红眼睛而自卑的人啊。

        “谁跟你说你的眼睛恶心不堪的,你这眼睛就像红宝石一样,好看极了,丹云鹤的头发是白色的,我很喜欢,啊当然,我也喜欢你的黑头发。”

        “红色,誉为不详,与我呆久了,你也会受到上天的诅咒。”

        嘁,谁那么该死,给这么小的孩子灌输这样的思想,让她逮着了看她怎么修理他。

        “我猜啊,又是那些平平无奇的人这么说的,你的眼睛和阁主一样,都很漂亮的,你放心,带来不详是他们本就倒霉,关眼睛什么事,他们只是为自己的倒霉找一份舒心的理由而已。”

        织锦捧起他的脸让他直视自己,“你看,我一直都在看着你的眼睛,你也和我一起生活了好几天,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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