翎陌心头微动,伸手将那张纸打开,上面详细记录了这两样东西的使用方法。

        廖玄在最后格外强调,如非万不得已不得使用强硬手段分离,否则影响双方魂魄,最后结果如何谁都不敢保障。

        翎陌拧眉,看来不能强行逼宋景体内的那东西出来,只能让他自愿离体才行。

        她将东西放下,自己坐在椅子上,目光落在檀木盒子里,手指漫不经心的敲打旁边的桌面,随后有了主意。

        翌日早朝,上朝的是陈泯,因为宋景的月事已经走了。

        秋闱即将结束,这期间陈泯提议让男子参加科举的提议至今没人赞同,朝堂上下拿他当孩子哄,只要他重提此事,右相那个老狐狸就推辞说“滋事重大,不可妄下决议”,然后一拖再拖。

        陈泯今日迟迟不肯退朝,要的就是个说法。

        以前他当皇帝的时候,哪怕不管正事,群臣也没一个敢这么搪塞他的。

        陈泯脸色阴沉,目光扫过殿内众臣,手指紧攥身下龙椅把手,声音带着怒气问,“尔等如此敷衍,是觉得朕是个男子吗?”

        底下瞬间哗啦啦的跪下一片,说着“臣等不敢。”

        倒是旁边的翎陌闻言微微挑眉看他,公然嗤笑一声,“这跟你是不是男子没有关系,而是你这项提议欠缺考虑,没有推行的必要。”

        翎陌声音落下,大殿上下安静的连彼此的呼吸声都听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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