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景听完怔怔的坐在床边,眼睫煽动数下,心跳莫名有些快,根本没注意到阿芽说了什么。
他这屋里独一份的人,是他这个皇帝。
翎陌洗漱完本来就该睡了,她不知道因为什么,心里猫抓一样,隐隐有些期待,明知道可能性甚小,她还是装模作样的拿了本书坐在床上打发时间。
晚上她说那话时心里是有气的。
以前小阿景不允许有任何人接近她,如今竟大方到亲自送人过来伺候了?
她是个女人,又不是圣人。
宋景派人来伺候她,是想怎么伺候?在床上的那种吗?
外头更声响过,已经二更天了。
翎陌放下书起身往外走,抬手检查了一下半遮的两扇门,确保以男子的力气随手一推就能开。
外头廊下睡在梁上阿贵听见动静纵身跃下来,真诚发问,“主子,要不我去把人给您绑过来给您侍寝?”
翎陌眼皮一跳,“绑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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