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的很认真,“陛下是不是对我有意见,亦或是其实对殿下有不满,平时没有表现出来,只有在我面前才不屑掩藏?”
想到这种可能,阿忘神色微冷。毕竟上次的刺杀就是小皇帝派人所为,主子身上的伤至今还没痊愈。
阿忘做事细心谨慎,翎陌每回着人进宫都是让他过去。
身为摄政王身边的唯一一个雄性,小皇帝能喜欢他就怪了。
小皇帝忍那么多次没为难阿忘,显然已经是看在主子的面子了。
阿贵说,“这事不怪你,”她昂起头,目光远眺,双手背在身后,语气老道深沉,“怪她不懂他的心。”
谁?谁不懂谁的心?
阿忘被说的满脸茫然,一时间眉头拧的更深。
如阿贵猜测那般,翎陌本来是打算给寒月配个剑穗的,后来细想,自己手里的剑向来见血,又不是配饰,要那些花里胡哨的东西有何用?
翎陌捏着挑来的鸭羽,转手递给阿忘,让他着人做成腰坠,她明日早朝时佩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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