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贵头皮一紧,不敢皮了。

        “殿下怎么会受伤?”

        以殿下的本领,不该有人能伤着她才对。

        阿贵撇撇嘴,看向后院的方向,说了一半的实话,“外人不行,但咱们府里的‘内人’却可以。”

        翎陌没有娶夫,连个通房都没有,府里这两个是翎陌出征后,先皇送的。

        这一年来,后院两位比鸭圈里鸭子还要安静,几乎没有存在感,阿忘是真想不到两人是如何越过他下的手。

        翎陌也想知道,她想知道是京中的谁先忍不住动手了。

        后院堂屋里,翎陌大刀阔斧的坐在椅子上,面前一边一个年轻貌美的男子,这两位名义上是她府中的房里人,其实她不过今天才见到两人而已。

        两人战战兢兢的站着,一副没见过世面的小男子模样,脸上写满不安害怕。

        这是绝大多数人面对她时的表情,仿佛她是刀俎,对方是鱼肉。

        这样的神色翎陌见过了太多,在她记忆里,好像所有人都怕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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