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泯吓出了幻觉,仿佛听到自己脖子被掐断的声音,被迫仰着头张开嘴吃力呼吸。
他头回觉得,跟这个要掐死他的疯女人比起来,喂他毒药让他吃饱上路的老三真是既心软又善良。
等再醒神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
陈泯跟身边下人打听昨晚情况,众人皆是闭口不言,说回宫路上从未见过摄政王。
陈泯怒极反笑,余光撇着手里铜镜,指着脖颈上的紫红淤痕问,“那这是什么?这若不是摄政王所为,难道是你们趁孤熟睡,想要谋杀于孤?”
面前侍从跪了一地,个个脸色发白,宁愿顶着谋杀太子的名号,也不肯说出昨晚实情。
陈泯将镜子砸在地上,这才意识到自己的真实处境如何。
他以为自己苟到老皇帝死了他就是这片江山的新主了,可万万没想到,这江山其实是握在翎陌手里的。
从来至今,陈泯从未正眼瞧过这里的女人,在他心里依旧男子为尊,现在翎陌成功的让他见识到了什么是女尊男卑。
莫说别的,但就她掐着自己脖子把他摁在柱子上的时候,陈泯就意识到两人体力上的巨大悬殊。
这个女人,是他施展拳脚最大的障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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