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语气颇有些自暴自弃破罐子破摔的意味。

        阿贵贱兮兮的问,“哪方面?”

        “你用不着的方面。”何大夫没好气的说,“瞎打听什么,是我给的消黄散不够你吃的吗?”

        阿贵吓的连连摇头,她这个没夜生活的人本来就没有火气,再多喝两天指不定更清心寡欲,甚至连做女人的乐趣都丧失了。

        得知两人之间并非死路,翎陌觉得一直压在心口的石头骤然放轻,本来黑暗的前方,隐隐有了光亮透来。

        何大夫走之前叮嘱翎陌,除了之前那一杯,这几天不许再喝酒。

        若不是何大夫提醒,几人险些忘了翎陌身上还有伤,实在是她表现的太像个正常人了。

        因为伤在胸口,晚上泡澡用的水只淹到肋骨以下。

        翎陌仰靠在红木浴桶里,双手放松的搭在桶沿上,目光因水汽蒸腾而略显迷离。

        她跟小皇帝宋景相识多年,可成年后唯一一次跟他最过火的接触还是去年那回。

        那个占了宋景身体的不知道什么玩意被她掐晕过去,宋景才慢慢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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