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翎陌不在乎,她依旧坐着最大的马车走在最宽阔的街道上,任由藏在暗处的人指指点点说她逾规越矩骄奢侈靡。

        但,这江山是她翎家打的,这朝堂是她翎家守的,她翎陌在自己守护的土地上,享受由翎家血汗换来繁荣,有什么不对?

        又有谁敢当面站出来指责她不对?

        翎陌放下帘子,脸上看不出太多表情。

        “陛下?”坐在软榻边上的阿芽轻唤出声,低头看向躺在身旁的人。

        翎陌听见动静抬眸看过去,“醒了?”

        榻上的人没有动作,阿芽看了会儿,朝翎陌轻轻摇头。

        他还是怕摄政王,觉得这狗东西突然对陛下这么关心肯定打着什么企图。

        但就陛下现在这种情况,除了依仗摄政王还能依仗谁,至少她是明着坏,不屑私下算计什么。

        翎陌见宋景没醒,也就坐着没动。

        今天是便衣出行,两人都隐藏身份换了衣服,瞧着就是寻常的有钱人家。防止被人认出来,翎陌连身上最有辨识度的鸭羽腰坠都给摘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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